惹得宋显在他的颈侧轻咬了一口,不满地嘟囔,“您非得这么说话么。”
宋显的吻从萧令明的颈侧渐渐往前移,萧令明的喉结不显,乃至于仰头时才能看见些许。
宋显不必问都能猜到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宫闱秘法,他觉得那是萧令明的心中隐痛,也从不去提。只伸了舌尖顺萧令明的明晰的下颌线一路舔吻下去。亲他的时候他手上也没停着,握着萧令明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的硬热贴。
萧令明在床上素来软和好说话,顺着他的手就隔着衣料握了上去,同时侧脸在贴在宋显的耳畔,又握了握手里颇有分量的物件,装模作样地疑声,“不好龙阳?”
也不知是否他对这句话,还是对这件事颇有执念,与宋显在床上的时候萧令明总喜欢拿来说事。
头两回宋显还没什么法子,如今已经能熟能生巧地反哄回去,“是不好龙阳……显儿只好您啊。”
萧令明松懈的时候陡然听了这么一句,没由来地有些难过。他突然觉得原自己也没有那么不讨人喜欢,自己在宋显心里,或许勉强有两三分宋聿看清合的意味,是不一般的、特别的。
这一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仍旧被宋显敏锐地捕捉到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