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伸手去看看那摊黑血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可是，她伸手触碰过去，却什么都碰不到，就好像面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团空气，一片幻象一样，除了可以看到，可以听到，其他的，就连气息都闻不到。
慕清婉站起来，抬脚朝着房门外走去，她想去聂氏那里找一找线索，她记得自己当初在西辽的时候，查到的线索是聂氏和西辽的皇后一起害死萧锦怡的，现在正好可以看到过去的事情，所以她想过去查查。
慕清婉才刚出了房门，走到院子中央，就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里面看着，她走了过去，就听到那两个人低声说道：“确定人死了吗？”
“应该是死了，不然这灵堂是怎么搭起来的？”
“可是刚才你没看见那个萧锦怡还睁开眼睛了吗？还咳嗽了一声，会不会是假死啊？如果真的死了，难道会像是刚才那个慕夫人说的，闹鬼了？”
“不可能，一定是死了，那鬼见香可是催命的毒药，根本没有解药的，萧锦怡都服用了一年多了，怎么可能还不死。”
听着这两个人的交谈，慕清婉的心一拧，鬼见香……这是什么东西？
这两个人似乎不像是慕府的人，她从未见过，也并没有印象，而且刚才俩人还称呼聂氏为慕夫人，那就肯定不是慕府的人了。
那他们又是谁，怎么会给萧锦怡下毒？难道说，当初想要害萧锦怡的人并非是聂氏一个？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