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金梁桥上被风吹得发红的耳垂,递给他葱泼兔时一歪头掉下的鬓发,每次过招时朝他扫来的带香掌风……
睁眼闭眼,辗转反侧,全是她。
这叫他哪里还能睡得着。
如此过了半个晚上之后,外面的天刚一亮,冷血就再也躺不住,直接起来了。
师兄弟二人碰头之时,他已经在门口站了大半个时辰。
铁手见了他还很奇怪:“怎么这么早就等着了?”
他以为他已经够早,结果这个年轻的四师弟居然比他还早。
冷血面无表情道:“……睡不着。”
换了旁人听到他这么说大概不会多想,但铁手向来心细,更知道按他的生活习惯绝不至于睡不着就起得这么早,不禁更疑惑了:“睡不着?”
冷血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