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场馆里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雪,会场里又到处都是人,乔奕泽只好带着她去了停车场:
“你怎么知道我在现场?”
乔轻觉得,徐倩的那声“轻轻”应该也不至于传到他的耳朵里,所以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她在现场的?
那个人笑了笑,眼睛一直放在旁边的乔轻身上,还没走到停车场就先停下来了亲了一口:
“忠犬的嗅觉,算不算?”
“就知道嘴贫。”
其实和这个人相处久了,有她存在的话,甚至连空气都会不一样,这不过是作为丈夫的直觉。
两个人就坐在汽车的后排,乔奕泽很久没有见她了,见她穿的很少,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给她系上,裹的像个小粽子,他一边给她哈手,一边问:
“这次来准备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