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皎接到皇帝的召见,侯府上下都有些忐忑。
长安城中处处都是王公贵族,仅是侯爵便有好几位,永安侯府在其中不算特殊。陈皎说是侯府世子,这些年也只有几次大型宫廷宴会去见过世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陛下单独召见。
联想到最近的事情,陈皎心事重重,顿感来者不善。
她想不通为什么皇帝召见自己。前日她探望太子后,又有许多太子党羽门人去看望太子,包括右相府。在这一众臣子中,陈皎自认为并不突出,顶多占了个先字。
这事可大可小,按理说皇帝日理万机,忙着抓右相府和户部尚书这些人都来不及,怎么有空来找自己一个小世子的茬?
要知道永安侯府素来谨慎,为了不惹皇帝的眼,即使站队太子也都是由陈皎半大少年出面,老侯爵和永安侯从未直接和太子接触!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才让皇帝想起了自己。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在老皇帝面前将此事揭过。
御书房内,陈皎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