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映心里苦笑了下,理解那些传言慕钦年少时“天天惹事的混混”是怎么来的了,这其中符合事实的也就是惹事了。
把她在家门口放下的时候,慕钦突然在门和她之间挡了一把,手撑在墙上,是一低头就能看得清她的位置。
可这声控灯已经坏了,刚灭下就不再亮起,在黑暗里,骆从映听见他的声音,问了句:“骆从映,我们还是朋友?”
她蓦地笑开,像漾开波纹的一池水。
“是的,当然。”
好老套的问句,可她回复的时候,心脏是微微揪了起来的。
“行。进去吧,脚背晾着,等明天去医院。”
慕钦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回到酒店,等陈意气急败坏完,窝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模糊夜景的人才慢悠悠道。
“你说,要是脚受伤了,能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