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刚打我是做什么？”东方翼不明白，这个和自己做不做手术，有什么关系？
“惩罚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章主任笑着说道，“做手术，还有机会，不做手术，任由它自己发展下去，也是不错的。”后面这半句话，明显是一种嘲讽的味道。
“如果说，做手术，失败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死？”如果真的是死，那他还真的不愿意做手术。
“行吧，我这样和你说吧。”章主任说着，让秦牧给她搬了张椅子放在东方翼的面前，“如果说，做手术，成功率在三成，但是，这个三成的概率不是直面意义上的理解。”
秦牧和东方翼两个人听后，直接摇头。
“做手术后，成功将你脑袋里面的那个东西去掉，是三成，可是，如果说你要顺利的活下来，和现在一个样子，那就是三成里面的三成。”
两个大男人听后，还是摇头。
“做完手术之后的一个月里面，都是高发区，你随时可能就一命呜呼了，这可能还算好的，严重的话，你会疯掉，也有可能会变成瞎子，所有的一切，都将变成未知数，你清楚吗？”
“那要是不做手术呢？我可以活多久？”东方翼只关心自己和苏紫虞相处的时间，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