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起地位,恐怕他那位便宜老爹叶太傅在清漪心目中的地位比他还要高。
毕竟最后叶家被弄死的也只有那位便宜爹罢了。
“叶公子说笑了,清漪一个烟花女子,哪里来的清誉一说呢?我只是觉得这太麻烦公子了。”又是一样的套路,既然君然要和她唱戏,那么她岂有不接着唱的道理。
君然也是一笑,眉眼之间尽是畅然,“既然清漪姑娘将所有事都看得如此明白,今夜又何须来我叶府呢?”
这话说得实在直白且难堪,几乎是踩着清漪的面子说出的话,不过君然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似的,就这么直白的问她,意思就是既然知道她这个名满京城的清漪姑娘来了他叶府过了小半夜,外头传的名声必定不好听。那么她还要卖自己的一夜,或者为什么出价的还有更高的,却独独只选了他叶君然呢?
清漪抱了琴听完他的话,像听懂了其中含义,又像是压根没听懂,到最后干脆不回答,只淡淡错开这个话题:“叶公子还是留步吧,太傅府离绿竹坊并不很远。”
有的东西只要不说就没有证据证明是真的,反之亦然。
任凭这位外界传闻纨绔不堪的叶家公子再怎么猜,她也不会说上一个字。
所以这又有什么好在乎的,下一次、待下一次见面之时,才会有说话的兴趣,不是吗?
既然人家妹子都拒绝自己的“十八里相送”了,那自己再坚持就显得虚伪又油腻,干脆就顺着人家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