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不是和我装傻充楞?您之前可曾对着其他同僚提过废太子的仁德,还有现在皇上的不留余地?”君然觉得与其让这便宜爹死了,自己和便宜娘一起发配岭南,还不如让他们一家都能全身而退。
而这全身而退的方式,确实是需要牺牲这位为官多年的叶太傅的一点代价。
一是仕途,二是孩子。君然作为第二项已经自爆了,那么现在对容谦能有价值的就只有叶太傅的仕途了。
更何况他刚才说的也没什么差错,再过不久,叶太傅就真的会当着容谦的面请求将废太子从封地给拉回来。
等到那时,就彻底来不及了。
那么他只能下手为强,将他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全都列举出来。
叶太傅被君然这么一问,还真是愣在了那里,“你该不会是说,我们那群人里有容谦的内应吧?又或者咱们府里有他的内应?”
还好这老爹只是不会看人脸色,脾气躁了点。脑子还是灵活的,至少不会鸡同鸭讲,贻笑大方。
君然轻轻点了点头,端了饭碗开始吃饭。
事情已经彻底偏离了叶太傅的想象,他曾经是想过要将废太子从封地拉回来,可是并不是要帮助他复位,而是想要用他来激励容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