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走一路杀一路,兜子里的红色晶核收的鼓鼓囊囊的。然后又面对前赴后继、流着口水的丧尸们一枪又一枪的崩。
直到手中的消音手/枪没了子弹,备用子弹只剩了五发,连带着揣在另一边的裤兜里的压缩饼干吃光之时,他瘫倒在地,胸膛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等待着系统支援。
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那股子浓烈的腐臭味离他越来越近。君然呼吸都不顺畅了,他被逼的无法,只能喘着粗气半坐起来。
娘的,真是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啊!
他握紧了手里装有最后五发子弹的消音手/枪,准备来个最后的殊死搏斗。要是系统不救,大不了就退出世界再来一次吧。
君然站起来,将枪口对准其中一个丧尸,正欲将那只离他就剩一臂距离还散发着腐烂气息、丑的要命的丧尸脑袋打爆的同时。
丧尸群里传来一阵嘶哑的、如同磨砂纸磨过黑板的凄厉叫声。像是喉咙口有脓血涌出的声音,咕噜咕噜的冒出来。
可那声音太尖利,实在尖利的刺耳。
可莫名的,他心里生出一种诡异的熟悉。
君然皱了皱眉,鼓起勇气再往那丧尸堆里的发声处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