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摇摇头,低头随便一瞥,便见到了君然手上明显的血迹。
她心头一惊,难不成这人为了给她找点好吃的打打牙祭,居然去和野兽贴身/肉//搏了吗?
“你手上是怎么弄得?”
君然像是这才意识到了手上的痕迹,淡淡然的放下了水壶。
另一手往上头一遮,似乎并不想让沧月见到他的狼狈模样。
“没什么,今天去抓只兔子,却不小心被一只想吃兔子的黄鼠狼给叨了一口。”
他这形容应该没错吧,想吃兔子的黄鼠狼,还有一只公黄鼠狼。
而他这只雌伏已久的真正的狼,还没有上场呢。
沧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天是要吃兔子吗?
她一双透亮的眼望着君然,似乎是很期待君然带回的胖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