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摸,后来变成揉捏,力度从轻到重,甚至到疼。他受不住,闷哼一声,推他,“你掐我干什么!”
“对不起。”冬至嘴上道歉很快,手却没松,从肚脐绕到后腰,再一寸一寸摸回来,食指和中指并起摁在念筝小腹,“你肚子好软和。”
不知道冬至有没有用力,念筝只觉得肚子里头酸酸麻麻,一股热流直冲向下,内裤里逐渐变得黏。他这才意识到危险,匆忙起身,“我……到点了,我该去煮饺子了。”
好可怜,棉袄扣子全开着,露着大半个肩膀。冬至也起来,在他身后慢悠悠跟着。
险些栽进水缸,念筝头晕脑胀,内裤里好湿,难受。不知道冬至什么时候来到背后,从后伸手环住他的腰,一颗颗解开刚才匆忙系好的扣子,“系错了。”冬至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解释。
修长手指屈着,仔细地系好扣子,念筝觉得这个时间无比漫长。自己的腿和冬至的腿挨着,内裤里的液体越流越多,周遭全都是冬至的气息,明明什么都没有,他竟然被这个类似怀抱的动作折磨到……高潮。
腿软的瞬间被冬至接住,人倒在自己怀里才发现念筝的脸色红得不正常,眼睛里波光涟涟。
“怎么了?”冬至焦急,以为他又犯病,忙把人抱起来。念筝无意识地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舔干涩燥热的嘴唇,不知为何口水分泌过多,竟淌了出来。
冬至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声音好像从大气层传过来,听不清楚。水,感觉躺在水里,自己像小船,随着浪拍打而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