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幕远荀面色微怒的看着地上之人:“谁让你跟踪幕远宁了?若被他发现咱们这么多年的隐忍全都功亏一篑了,愚蠢。”
“属下该死,未替殿下顾全大局。”黑色面具下看不清是悲伤还是气愤。
“罪不至死但该罚。”
“是,无心甘愿领罚。”说着女子拿来墙上的原本只是装饰的长形木雕,这一刻被幕远荀握在手里成了仗责的刑具。
无心眼底没有恐惧,她确实不该未经允许跟着幕远宁和曲二皇子去了烟雨楼,可是她也绝不后悔,这一趟她却发现了幕远宁和幕远济的关系也不是那般交好,牢不可破,曲箔是可有打破这谭宁静湖水的人。
棍子落在她的背上没有声响,一声声沉重的闷声彷佛嵌进了肉里,额角有薄汗渗出,冰冷的面具没有表情,正是人如其名一般,此刻无心。
幕远荀从来罚她都不会心软,这般无情也好,能坐拥天下的帝王生来就该无情。
“你可知错?”
“知错。”
幕远荀闻言停止了仗责,无心从来都不会违背自己的话,如今也会犯这种错误,一时气急才罚她,可也知道她不是这般冲动的人,他需要知道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