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左相弯着腰,恭敬道:“只是……”
“咳咳咳咳咳……’楚怀川剧烈地咳嗦起来。
“陛下!”小太监急忙赶过来,递上药丸和温水。
楚怀川吃了药,他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慢慢缓和过来。他揉了揉头,烦躁地看着左相:“爱卿还有事吗?吵得朕头都疼了!”
这可是大罪。
左相弯着的腰又弯了弯,他不慌不忙地说:“陛下恕罪,臣之心犹如天之朗月,永远记挂在陛下身上。重新请名医之事还请陛下……”
楚怀川刚含了一口温水,一下子喷出来喷了左相一脸。
“哎呀!爱卿啊,你也真是的,离朕这么近干嘛……”楚怀川急忙从太监手里拿了帕子去给左相擦脸,“只是爱卿说的天之朗月太夸张了嘛,简直像小夫妻的情话,哈哈哈哈……”
“臣不敢劳烦陛下,只是臣衣冠不整无颜面圣,臣告退……”左相黑着脸,抬起袖子擦脸上的水渍。
“啊,好。”陆无砚重新走回长案前,继续画他的双嘴七彩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