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我会走。”钱雪肩膀一扭,灵巧躲开他手掌,转身朝柜台走去。
“哎哟,血,流血了。”
程大通抬头一捂鼻子,黏糊糊,松手一看,满手心的鲜血,不由哇哇大叫起来。
“哈哈哈。”那几个闲人看得大乐,拍手拍脚拍桌子,“没出息的软蛋玩意儿,被个小丫头打成这样,哈哈哈,软蛋玩意儿。”
“你,你,给我站住。”
程大通面子上过不去,鼻子疼得好像要断掉,推开椅子朝前追去。
看门大汉的一抓竟然没有抓住她,心里咯噔一下。
钱雪两个快步,来到柜台前,此时大汉的手掌跟到,一把牢牢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看向大汉,伸出两指在桌上敲了敲,朝柜台后的老者一笑,“我能治你的病,你信吗?”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老者六十许,扫帚眉大眼袋,皮肤蜡黄,一身干瘦,夏绸做成的长衫套在他身上,荡荡悠悠。手上捏了把黑色绸扇慢吞吞扇风,嘴唇翕张,呼吸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