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裴望初会打起金绡帐唤她起床,蹲
谢及音让他自重身份,他每每充耳不闻,她试着佯作生气不理他,他就自身后轻吻她的耳垂,从铜镜中望着她道“我惹殿下生气了,罚我去院子里跪着,好不好”
君之于国,如钧鼎之于众器,不可轻贱其身。谢及音怎么可能叫他去庭中跪着
见她负气,裴望初垂目轻笑,劝解她道“我已经答应了你,待登基后就放你离开洛阳,这几日纵容我一些又何妨,反正闺房之乐,不足与外人道。”
谢及音无奈,“我本也没那么娇气,从前也不曾使唤别人给我穿衣提鞋,你”
“那很好,这件事,从此只有我为殿下做。”
怎么油盐不进
最后仍是谢及音妥协,由着他去了。
二月十九,距离登基大典尚有六天,裴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