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都什么时候了……”黎尔又窘又羞,偏开头去,不愿跟男人对视。
她惶惑的想,温知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忍疼忍到这种地步。
他都已经因为手臂伤口失血过多而浑身冰凉了,还装作若无其事,云淡风轻的跟黎尔吃这顿晚餐,兴致盎然的听黎尔聊过去的那些琐碎小事。
六年前,黎尔也曾养过狗,养了不到三天,这跟他这样矜贵又强势的高门望族公子哥有关系吗。
黎尔挣扎着要站起,温知宴却用厚掌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从他身上离开。
她身上还系着围裙,脸色微粉,红唇微堵,细长的眼睛蒙着一层湿润的柔光,在男人的眼中显得异样的娇媚。
似乎,温知宴约她吃这顿饭的目的达到了。
温知宴够手,要拉开黎尔系在背后的杏色围裙系带。
他骨节分明的濯白手指揪住那个蝴蝶结,像拆一份终于被他盼来属于他的礼物一样,将它拆散。
尔后,他用低醇的声线,口齿清楚的,将薄唇贴在黎尔的耳朵边,说:“黎尔,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