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的眼角带着笑,这一次的笑容,却是真正放开心神的笑容,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这个笑容,带给柳清婉的震撼。
柳清婉原本觉得,顾宁只不过是执着于祁云的气场,对他有着一股迷恋。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是真的喜欢上祁云了,这可如何是好?
且不说国师大人的冷血性格,若是顾宁缠上去,柳清婉可以想象得到,国师大人只怕是会一巴掌拍死顾宁的。
还有,国师大人的身体……
国师大人的体质异于常人,旁人接触都免不了过敏,在柳清婉看来,顾宁就是在自杀。
可是现在顾宁眼中露出的那一抹丝毫没有掩饰的笑容,却让柳清婉住了嘴。
顾宁这一次,是认真的,比以前都还要认真。
认真到让她明悟,无论她说什么阻拦顾宁的话,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