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好意思,爷不只靠老婆,回头出去跟爷徒弟说你对爷下死手,看你完蛋不完蛋!”
“你个贱|人要点脸!”
互殴不是做|爱,而且两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也不是青葱少年了,连打带骂半个小时也就完事了,毕竟寒冬腊月的,两个女人还在外面等着在呢。
半个小时后,成辉拉开房门,原本背对着房门坐着的贾心贝和闻燕同时回头。
成辉是开门前特地整理过的,单看他的人,从头到脚除了衣服有点皱,大衣少了颗扣子,还算挺正常的,闻燕伸头往屋里一瞧,懒得动的林建新瘫在沙发上,周围桌椅摆饰一片狼藉,跟被打劫了一样,闻燕忍不住欢快的大笑着走进屋。
看着闻燕从里面把门关上的时候,成辉愣了一下,他说起来认识闻燕十几年,似乎闻燕总是冷冷清清的样子,从来没听过她这样大大咧咧的笑。
然后,他听见贾心贝说:“放心,你没这么大脸,师娘是因为看师傅被揍了高兴,不是因为你被揍了才笑的。”
成辉搂着贾心贝,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成辉的四个随身警卫这个时候已经被放了,虽然从成辉进屋到出来总共就只有半个小时,这会儿成辉又看似毫发无伤的出来了,但这算是重大安全事故了,警卫长上前想说什么,成辉摆摆手,没理他,搂着贾心贝径直往他们的客房。
林建新和成辉分别住的都是马场的独栋半山小别墅,**性非常好,距离自然不近,一路无话,吹着腊月的寒风,差不多走了五分钟才到。进屋的时候,警卫照旧也想近,再次被成辉挡在了外边。
这不合规矩,但谁是老板谁说了算,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