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怀虚怔怔地看着方羽，良久才反应过来。
对他而言，上一次见到方羽，已是一年之前的事情。
虽然对于怀虚这样的修士而言，一年的时间并不算长。
但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他再次见到方羽，竟然有沧海桑田之感。
“关于我这一年去了哪里，之后我再跟你说明。现在……先回我大宅疗伤吧。”方羽说道。
怀虚缓缓点头，随即想起白将和那剩下的十九只天隼族生灵，条件发射般地环顾四周。
然而，他只看到地面上一大片的黑灰，和散落四周的薄片残骸，和遍地的青绿色血液……
“全被我干掉了。”方羽知道怀虚在想什么，开口道。<i></i>
怀虚抹去下巴的鲜血，喘了几口气，总算缓过神来。
“老师，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