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因果之力是可以被操控的么？”方羽心中问道。
他询问的对象自然是离火玉和极寒之泪。
“因果之力当然不可以被操控，但可以被利用。”离火玉说道。
“此话怎讲？”方羽问道。
“这不是很简单？比如你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沾染上了因果之力，即将被反噬而死。这个时候，你动用了某种手段强行将他的性命保留，哪怕未来也无法救回，你还是这么做了……那么，从这一方面来说，你朋友沾染上的因果之力，就被利用来对付你了。”离火玉说道，“再简单一点地说，就是本来是他沾染上的因果，如今也沾染到了你的身上，而且还是你主动去招惹回来的。”
“那不也很好，因果之力沾染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把朋友沾染的因果转移到自己身上，那……”方羽说道。
“什么叫转移？你以为因果之力是什么可以平分或者转赠的事物么！？这是因果！你沾染上了就是沾染上了，你朋友不会因为你沾染上了因果，自身的因果就消失不见！这么简单的原理你不可能不明白吧？”
离火玉说着似乎有些生气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
而方羽也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知道离火玉口中打的比方就是他。
只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做了，再去讨论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