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芬看着丈夫,差一点就直接承认,脑子电闪间知道不能这样回答。
面上,她还做出一副犹豫挣扎为难的样子,这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医生说的你也知道,岚岚的病再拖下去,有可能会变成尿毒症,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平时对千遇我不管不问,可这个时候怎么能不心疼,好在医生那边也说了,只有一个肾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这些都是借口,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言父也明白,他摇头,这毕竟是你们母女之间的事,我不好多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听一下千遇的想法和意见,不要强求,岚岚的病还可以再等等,相信一定会找到合适她的肾源。
吕姨红了眼圈,转身过去抹泪,我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我做这个恶人。
多年的夫妻,妻子什么样言父知道,就像现在的委屈,有几分真呢?
言父放下报告,起身出去了,吕芬听到门被带上,这才转过身来,脸上哪里有眼泪。
拿起报告,才进了病房里面,这是装套门的病房,里面住人,外面可以会客,以言家的身分摆在那,住的当然不会差。
病房里,言岚一直在眯着,睁眼看到妈妈进来,才坐起来,爸爸出去了?
吕芬笑着在床边坐下,马上就好了,再忍忍,今天报告已经出来了。
言岚并没有报复的快感,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