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贺洋匆忙走进卧室,轻声说:“言言,还很难受?”
歪在一堆衣服里的叶言蜷缩着身体,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睡了过去。在过去的两个小时,他没能得到片刻安宁,但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进入了脱力的状态,一点精神都没有。
但听到贺洋的声音,叶言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漂亮的琥珀色瞳仁聚焦看向贺洋,有些委屈地说:“恩……难受。”
贺洋张开双臂拥抱了湿漉漉的叶言。叶言的头钻进了贺洋的怀里,委委屈屈的眼泪打湿了贺洋的衬衣。
叶言一哭,贺洋就慌了。他怀里的人一直蜷缩着身体,卧室里的空调开的很冷,导致叶言出了汗很快就凉下来。
贺洋担心叶言会发烧,去接了热水,扶着叶言的腰喂叶言喝了一杯,又低头轻轻咬着叶言后颈的腺体,卧室里信息素弥漫,贺洋伸手蹭掉叶言眼角的泪水,把床头灯打开了。
“头疼?”
“恩。”
“可能空调太冷了,我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