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非他不可了，曾经我以为，没有这个男人，我甚至都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我要怎么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好……”
“曾经我哪怕是这么想，都觉得很可怕，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无法接受，如果他敢离开我，走向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把他们起都杀了，然后我自己再自杀！”
“但是现在呢，哪怕他现在就跟别的女人结婚，我还能笑着祝福，甚至内心没有半点波动……”
“人就是这样……是在一点一滴之中慢慢改变的！”
“所以说，李若曦你现在告诉我，你说，我还爱司夜爵么？”
面对沈姜的质问，李若曦只是沉默。
倒不是，真的不爱了。
但是，是真的不那么爱了。
不是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