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出来之后，两人也是一样的，哪知道杨毅现在竟然来到了纳灵境。
毕竟这四界空间最强的修行者，也不过是纳灵境巅峰罢了。
“哎，任何的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
杨毅叹息了一声，“你有没有想过，我在突破的同时也会面对很多危险？”
“而且...还有很多副作用。”
杨毅有些无奈，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始祖元道给盯上了。
“副作用？”
“突破了两个大境界，还能有什么副作用不成？”
听见了杨毅的话之后，陆远倒是有些好奇了。
杨毅也没隐瞒陆远，直接开口说道：“我现在已经不能再通过修行来提升我的境界了，所以我的境界只能停留在纳灵境初期了，连突破中期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