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简直都不带掩饰。
许西夜的胸腔火烧了一片的疼痛,晚风吹过,她背后已经被冷汗濡湿了一片。
相比起昨天夜里被网上的评论气得头脑发胀的感觉,容洵这种毫不掩饰的、似乎要将她维系得很完美的表象撕开的话语更令人难受。
心理上的屈辱感带来的是身体上的折磨,大脑发麻、浑身冷得似乎被浸泡在冰水之中。
“你——容洵……”她喘着气,似乎说上一句话都有些费力,可是她努力地维护着自己被踩碎的假面,“我不知道你对我哪里来的误会,但是你要相信——”
“许小姐。”
似乎懒得听她的陈词滥调,容洵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他拿起了那只玻璃瓶。
就和许西夜说的那样,里面的水还是新换的,大片盛开的向日葵和洋甘菊在夜色里微微晃动,散发着轻柔的香气。
“我们回到这件事,如果我的记忆没有被替换的话,我似乎并没有说过要送过你任何东西。”
容洵面色冷淡,说出来的话就和利剑一样毫不留情,闪着锋利的银光,“但是,既然许小姐这样的人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