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倒是知道，不与你说。”对于魔渊问题，九尘的回答就足够气人了，说着还抿了头发，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他这话，让面前的魔渊，很是尴尬，堂堂吞天魔尊，爱人乃震古烁今的红莲女帝，好像还没这般被人戏逗过。
这也得亏红莲女帝已归寂，若还在人世，必会把九尘打高兴了，焚了八荒众神的盖世女帝，脾气可不怎么好。
魔渊摇头一笑，一把年纪了，脾气倒也温和了，这若放在当年，早开干了。
见怪不怪，姜太虚也摇头笑，好似早知九尘秉性，血脉霸道，性格也怪异。
“混灵之体。”九尘又开口，但并非是对姜太虚和魔渊说，而是对云霄子说。
东华七子中，唯一一个女子，云霄子的绝代风姿，丝毫不亚瑶池仙母和凤凰，不食人间烟火，不惹凡世纤尘，有绝世的容颜，圣洁无暇，如梦似幻。
看着她，九尘眸光恍惚了，神色有些沧桑，满目的缅怀，似忆起了古老事。
曾经，也有一尊混乱之体，却早已不在，时隔了万古，他依旧记得那女子，一颦一笑，早已死死刻在了骨头里，纵无数沧海桑田，也难将她抹灭。
被他这般目不斜视的看着，淡漠的云霄子，不由颦了眉，这人着实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