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清吏司郎中急忙开口:“陈大人,是这样的,国子监祭酒写公文到刑部,让我们抓的。”
“理由?”陈逍问。
“说哪位白儒学教授,在其位不谋其政,疏忽职责,不教学子……”直隶清吏司郎中说到。
白青青忙说:“不是这样的,我爷爷已经向国子监提出,想告老还乡,可是,国子监不准。我爷爷身体越发不好,没法在胜任儒学教授,国子监祭酒却根本不体谅,反而给我爷爷安了罪名!”
陈逍皱眉看着直隶清吏司郎中,说:“听到了?”
直隶清吏司郎中说:“那我们也没办法呀,儒学教授归国子监管,他身体不好,或者老了,可以正常请辞,可是国子监非说他不教学子,玩忽职守,也没办法!”
“放人!”陈逍说!
“这……”直隶清吏司郎中为难说:
“得国子监祭酒说他没有那些罪名,毕竟,他们是搞教学的,咱们刑部也不好插手……”
陈逍深呼吸一口气,说:“我说,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