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室内其他人听来,这只豹纹猫一直就那么莫名其妙吼着,但从这只豹纹猫的低吼声中,郑叹能够分辨出来,这家伙已经开始转变想法了,刚才它还只是纯粹的警惕,但渐渐地,估计某种想法压制,开始带着点挑衅和攻击意图,双耳后压,胡须上扬,低吼的时候张大嘴露出尖牙。
郑叹动了动尾巴尖,然后抬爪将唐彩的手推开,伸了个懒腰。
唐彩正紧张地盯着那只豹纹猫,察觉到手指被推开,又看到郑叹这个样子,赶紧伸出胳膊,以一种维护的姿态,拦在郑叹面前,她怕那只豹纹猫突然冲过来,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那只豹纹大猫会这样,但她和室内其他人的心理一样,自觉将郑叹放在弱势地位。
郑叹很感谢唐彩这种维护的态度,但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女孩子护着,抬爪推开拦在面前的胳膊,突然,郑叹动作一顿,动了动鼻子,看向唐彩的胳膊,见到了机车服袖子上一条爪痕,这件机车服几乎被直接抓穿,刚才唐彩伸手给郑叹挠下巴的时候并不是这个胳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凑近又嗅了嗅,郑叹看向那只越叫越凶的豹纹猫。原本只是准备跟上次一样抽这丫一巴掌让它知难而退了事的,但郑叹临时改主意了。
那只豹纹猫吼声突然改变的时候,郑叹就知道那丫忍不住了。
几乎是在那只豹纹猫朝这边扑过来的那刻,郑叹也起跳,避开豹纹猫的利爪,也没跟它正面硬撞,而是直接给了它一爪子。
爪子刺破毛皮在血肉的阻力下划动,血腥味传来。
郑叹玩不来警长它们那种抱、咬、踹、挠的组合打法,他更喜欢简单粗暴点的,就好像上次的那一巴掌,现在的这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