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是喊一个名字,干涩似刀剐的喉咙,就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旁边赵大夫瞧见,迅速打开医药箱,取出几根银针,扎向手臂。
那几根针下去,舒晚身体上的疼痛,瞬间减轻不少,却仍旧是疼的,特别是身上插着的管子,让人很不舒服。
她挣扎着想要拔掉那些管子,却被赵大夫按住了手:“你才醒过来,还需要治疗,这样才能痊愈,暂且忍忍吧。”
舒晚这才忍着不适,看向杉杉那张哭到梨花带雨的脸庞:“杉杉,我好渴啊,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她没有安慰杉杉,只是给点事情做,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哭着说‘好’的杉杉,在倒完水后,慢慢停止了哭泣。
她端着水杯返回来,用小勺子,舀了一点水,放进舒晚嘴里,可能是真渴了,连喝好多勺,舒晚才说不要了。
杉杉放下杯子,克制住激动的情绪,重新抓起舒晚的手:“晚晚,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在期盼着你能醒过来。”
半年了吗?
难怪杉杉看到自己醒过来,会哭成这样,原来昏迷了半年,舒晚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杉杉说:“杉杉,对不起啊,我总是叫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