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管家,说去了书房;
去了书房,又被小童告知去了盐场;
去了盐场,还是没人影,一问才知竟然收拾行礼出川去了。
上上下下大家伙儿还当这夫妻俩闹别扭了。
尤芳吟也一头雾水。
姜雪宁旁观者清,只轻轻给尤芳吟支了个招,就叫她写信说想找他商议暂缓和离的事情,毕竟任氏盐场生意在前,两人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毕竟影响任为志娶妻,所以还要任为志回来一趟。
果不其然,任为志回来了。
到家里时满身风尘,一个人在外头吃了不少苦,一张脸气鼓鼓,也不知是在跟谁生闷气。
尤芳吟做生意有点内秀之才,感情一事上却似乎一窍不通,还不明白任为志是为了什么,当真一本正经地同他谈利益,谈盐场,说什么和离是要和离的,但许多事情要交接,需要他这个掌家人慢慢接手。
任为志听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