窫窳冷森森地盯着屏蓬:“这千年来没人骂你两面怪,你不也还是窝在玉山白吃等死。”
损友,就是一句话便能说到你的要害痛处,可你还跟他没办法真生气的那种关系。
被提起旧日绰号,屏蓬毫不在意,哈哈大笑着走过来,对窫窳一通上下打量。
“啧!你倒是一点没变。”他握拳亲昵地砸了一把窫窳的胸膛,笑道:“修为也没提升多少。”
窫窳默默看了屏蓬片刻,拿出沙棠酒扔给对方,没好气道:“给你的,先解解馋再说话。”
屏蓬接住玉坛,爱惜地抱在怀里,埋怨道:“你小心点啊!幸亏我还算眼明手快接住了,万一洒了多可惜。”
说着,伸手启开玉坛的封泥,凑近鼻子嗅了嗅,满足赞叹:“不错不错,上品佳酿!这就是白帝帝君五百年才酿成的沙棠酒吧?”
窫窳睃了眼屏蓬,走到圆台边看了看,嫌弃地吹了吹圆台上的灰尘,扭头言道:“知道的不少,我倒是小瞧了你。”
屏蓬抱着酒坛子跟过来,一屁股坐上圆台,好笑地看向窫窳:“你终于承认一直都在崇拜我了?没忘本,我很欣慰。”
“哼!”窫窳没什么好脸色:“你若真有本事能让我一直崇拜下去,我也会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