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缓缓睁眼,睨着窫窳,调侃:“什么时候,你对那丫头如此关心了?”
“小神并不是关心那棵草。”窫窳冷酷道:“若非身蕴昆仑至高神力,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少昊示意长乘停手,从神座中起身,一边梳理仙袍褶皱,漫不经心道:“留人容易留心难。不吃点苦头,她永远都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好的归宿。”
窫窳眉头微松:“帝君的意思,就这么放任自流了?”
少昊抬头,看向神殿大门外:“不然呢?抓回来,然后时时看管?”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窫窳坚持己见。
少昊收回目光,看着窫窳轻笑:“你以为没有第三次,第四次?”
窫窳欲言又止,其实他也是无言以对了,不得不承认少昊说的可能几乎就是必然结果。
长乘适时插言:“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根源,人找回来了,心还在外面,终究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