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有参与。”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而且我们曾经还就实验室的问题向上面反应过……显然上面是同意的。真是没有想到。”
“那你们知道那些怪物的来历吗？”
几个人想了想，点头，“最初是不知道的，我们还去外面抓过。但外面的怪物很难抓，有些还是成群结队的，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会生活在远离人类的地方，我们也不好去打扰他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生活在城市中的很多是单独行动的，就好像是突然被放到人群当中，他们很害怕，所以会轻易被抓到……总之，我们确实觉得奇怪，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程一树点了点头，“所以到最后，你们知道这些单独的怪物是怎么来的了吗？”
“有一次我们无意中抓了一个意图逃出管理局的怪物，才知道原来那些成群结队生活在隐秘地方的怪物，才是真的怪物，但他们不会无故伤害人类，因为他们平常都见不到人类。他们中的个别被抓过来后，会参与到一些实验当中，这些实验都挺，残忍的……会从他们体内提炼出一些针剂，然后注射给一些，实验者，把他们变成怪物。我们在普通人数中发现的，就是这些实验者。他们也被称为怪物……”
程一树点了点头，“你们倒是了解得很清楚，但即便这么清楚，你们依然助纣为虐吗？”
“只能说人与人并不相同，而且，有些人家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需要吃饭，生活所迫罢了。但我们几个确实并未伤害过那些怪物。可你如果非要说我们抓过他们……确实，这是命令，我们没法违抗。”
“行吧，你们先站去一边吧。”程一树可有可无的，“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等一下还会去实验室，你们可以带个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