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张之勇,他已见识,可这与经世济用无关,若刘备早先有这个殖产兴业的本事,早就风生水起了,哪可能一直织席贩履,清贫度日?
刘备四兄弟中,唯有李轩,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必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无疑。
以他想来,笼络人心之法,殖产兴业之道,只可能出自从小就耳渲目染,有家学渊源的人之手。
刘虞同样有家学渊源,又是老吏,刘备再包装,都无法解释一个问题。
那就是若刘备早先有这个能耐,早已名动乡里,一是不可能一直织席贩履,始终清贫度日。二是黄巾烽起时,风闻也曾想在乡间招募义军,结果应者寥寥。
可北方联盟骤起突然,上来就气吞万里如虎,其势膨胀之快,堪比瘟疫。
更令刘虞惊骇的是,同样是骤起突然,黄巾是乱糟糟一片,就是农民头上裹块黄布。互不统属,举止无措,锄头一丢,化身流寇,不事生产,全靠剽掠。
除了一句“谁该死,谁当立,我们今个要造反,我们很正义”的口号,啥也没有。
而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同样骤起突然的北方联盟呢?
刘虞之惊骇,就在于北方联盟进入他的视野之后,他捋其成长脉络,结果骇然发现,其势力疾速膨胀的过程中,居然没有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