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歌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再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眼底有几分焦急，百里玄月的修为其实是一个秘密。
似乎现是天下皆知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确是渡劫后期的修为，却是身体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灵气，特别是最近，用再上乘的药物，也无法让她恢复如初。
她这样，已经是在透支生命了。
她表面看上去无碍，那是因为她炼化了神兽内丹和千年雪蝠，如果没有这些，早就躺在床上人事不醒了。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让其它人知道的。
“她没有修为。”西泠牧朝倒是聪明人，也是替百里玄月考虑，淡淡一笑：“她连灵根和灵气都没有，哪里来的修为。”
然后这一次轮到方如蓉不敢相信了，瞪大双眼，直视着西泠牧朝，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差将西泠牧朝吃进嘴里了：“这样说来，那天夜里是你击退了黑暗森林的人？”
这让她有些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