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鼓起脸蛋,完全忽略课本的话题,“也就是说丧服新娘其实是死于颈椎被剥离?所以鱼线才能轻易割断脑袋!”
“嗯!”都隽细细观察那副画,“所有的画中人全是死在一切人力不可为的手法中。”
“血流一地的没有外伤、胸前空空自己托着心脏……每幅画只有死因,却没有凶手。”
“不是凶手,更像是行刑人。”
而且这些画像的主角全是一身白色丧服的姑娘。
“爷爷,你看这幅画。”莲蓉站在另一面墙壁前,沉声道:“跟那个白布房间新娘的死法一样。”
都隽和程双也走了过去,他们站在祖孙两身后,将手电筒递给老爷子,让光源更贴近墙壁,方便从斑驳的画像中找到疑点。
莲蓉所指的画像,女子吊在半空,双目突出舌头伸的很长,地上没有任何可以蹬踏的物件,像是活生生被人吊了上去。
“你们进到那间屋子里,丧服新娘就是这样的状态吗?”都隽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地面和脚尖的距离,这样的高度,只能是两张椅子叠起来,而新娘的脑袋离着房梁其实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