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踮着脚尖把自己的分析附耳跟大白说了出来，“哪个上面的领头者敢把自己的秘密暴露给沉不住气的手下？否则凭借这几个叔叔阿姨的智商，上面的那位恐怕已经被厉害的维护者围攻好多次了。唉，这些工作人员肯定都是不受重视的小喽啰，探听到重要情报的可能性很小了。”
所以程双才没什么精神和他们继续虚与委蛇。
大白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她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见孩子虽然垂头耷脑，但还是给自己争取到了工作人员能放宽的最大权限，忍不住笑了笑。
她可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省心能干的临时同伴。
最后协议如下，这些摊位随便她们选，不在和她们所下榻的旅馆绑定。而两只烂乌鸦可以充当500积分使用，也就是五天的餐饮低消。
工作人员极力向两人推荐了几家摊位，认为是信用度、干净度和美味度比较不错的几家，通常他们也会时常光顾。
程双特意问了一句，“流浪者和人类的味觉能一样吗？”
工作人员很肯定的点头，“味觉一样，但能量的获取不同，从而影响它们对食物的偏爱。”
小姑娘笑眯眯的道了谢，和大白携手离开了客户服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