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看富江犹若看某种单细胞动作。
富江的脑子只捕捉到美不美的词眼，比起程双用语言挤兑她，它更在意对方话里透露出的，有鬼怪能和它一样的美这一句！
程双下意识的又望向了气愤的开始砸东西的富江的头顶。
富江骂骂咧咧的砸着砸着，越来越觉得无聊。
毕竟没有人在意它砸的是什么，也没有人在意它砸东西时会不会伤到自己。
总觉得砸了一个寂寞，而且……
它放下手中的果盘，瞪圆眼睛，狰狞的逼问，“你到底在看什么？难道我的脸不吸引人吗？”
程双诚实的摇摇头，她更想看看光环挂在了什么地方！
不等富江暴怒，她继续问道：“你很厉害吗？很厉害的人就能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