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收起手机，转头看路平。
“燕卓两年前被人收购，之后生意重心从欧洲转到中国和越南，泰国，老挝，柬埔寨。每一笔生意并不算赚钱，但他们的公司却越做越大……”路平终于走回来了，写了满满一页的燕卓公司的情况。
“齐老先生和他们打过交道？”顾安安心里有数了，通常这样的公司是有猫腻的，要么是走非法的生意，要么就是踩在灰色地带。
“既然找到了你，你不要拒绝，继续谈，不要露出破绽。”手机又响了，是齐添，他发消息来了。
顾安安咬咬唇，手肘轻碰路平，“他不是考古的吗？”
“从古人的智慧里学到的东西，就是精髓。”路平拿过写着燕卓公司情况的纸，用打火机点着，放进了烟灰缸里，看着它燃成灰烬。
叮咚……
门铃响了。
路平拧拧眉，大步过去，凑到猫眼上看了一眼，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