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吗?殷九也不太记得,总之清醒后自己基本都是在应非宫。
“偶尔吧。”她含糊其辞,掀开怀里的酒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带着丝丝冷冽,宛若秋后白霜遗落无尽凉意:“喝吗?”
这么不错的酒自是要第一时间品尝。
言濯自己平时不会碰这些,也就因为殷九才去浅酌一两杯。她不在的时间,埋藏的酒像被遗忘了般无人问津。
杯子与青石相碰发出细微的清脆声,殷九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点着杯沿,整个人的重心都懒懒地歪在桌面上。
她要不要和言濯说一声去魔界救苏苏的事?
然而言濯率先问她想不想去灵气裂缝处看看。让殷九顿感无言,扶额:“现在的我去有什么用呢?修为又不够,只能干着急。”
“再说了,我最近有事需要去魔界,回来后再考虑吧。”
听到魔界,言濯眼也不眨道:“我和你一起去。”
这,不怎么好吧?毕竟是要在魔界。殷九轻咳一声:“只是捞个人而已,我自己就行。之前有魔界的人见我拿了令牌,消息应该都传得差不多了,应非宫总要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