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阿难如此娇纵的性子,都是你惯的,你还好意思说这话。”皇后道。
这个责任,景和帝也知自己难以推卸,他道:“朕的嫡大公主若不娇一些,天下哪个女子有资格娇,该娇该骄。”
静平听着这话,不由笑了。
她又看向元佑:“三皇兄,你不应该陪着忽刺吗?怎么进宫了?”
“忽刺病了,如今在我府里养着,我便进宫正是将此事禀告父皇,然后给母后请安。”元佑说。
“他病了!他那个人,居然会生病。”那么粗蛮无耻的一个人,居然能生病,倒也是奇事。
“昨日我带他去洋湖上吃河虾宴,在那船上做了一船的虾呀,蟹呀,河鱼呀。味道又是他从未尝过的鲜美,他一时没忍住便吃多了。昨天夜里吃完回去,他就病了,腹泄不止。”元佑说。
静平听着这话,噗嗤一笑。她就她三皇兄,能想出这等整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