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玖贵为人臣,应该知道事情有轻重,更明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怕刑不上大夫,若是证据确凿,朕也不能姑息。”景和帝道。
“……”
可是当年一事,又岂能全怪宁奋德呢!
皇后如今跟景和帝说话,也会有些谨慎保留,看他神色不悦,也知道此事的分寸难以把握,便不再多言。
夜深了,宁侯府思齐院内,宁荣站在院内,看着天空,神色深沉。
“侯爷。”陈氏走了出来,看丈夫的神色,似乎心事很重。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宁荣看着向妻子。
陈氏亦知道丈夫外头诸事不顺,但她素来不懂政事,她自然不好多言。
“我看夜已经深,想让侯爷回房中睡觉。”陈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