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两年多以来,他甚至有时候绝望过,以为她真的死了,她连一个平安都吝啬给予他。
她到底……还是恨他。
白橘默心里抽疼,将手腕子用力从他带着薄茧的掌心中抽出来,她吸了吸鼻子,背过身,“你是奶酪的亲生爸爸,这点我改变不了,如果你执意今晚在这里陪奶酪,你可以睡客房或者沙发,明天一早,希望你能离开这里。至于以后,我希望你不要抢走奶酪的抚养权,奶酪一直是我带的,很多小习惯只有我知道,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奶酪一定不习惯。但如果你执意要抢走奶酪的抚养权,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厉靳廷,我不会退步了。”
“难道两年不见,你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些?”
她轻笑了下,听着男人清寒带着怒意的声音,好笑道:“厉先生还想听什么?”
男人一个用力,将她重重抵在墙壁上,后背,撞上坚硬墙壁,她疼的皱了下眉头,厉靳廷咬牙,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明知道,我想听什么。”
厉先生,厉靳廷?
这就是她称呼他的方式?
曾经,有多缱绻温柔,如今,她的态度就有多冷淡冰霜,像是一把锋利匕首,眼睛眨也不眨的就刺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