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嗓音低沉悦耳,像隽永悠长的大提琴曲,奏响在华丽的舞台之上。
容屿的声音就和他的外貌一般完美无缺,更何况他有意趁男人容易情动的早晨去勾引时望。
容屿的段位何其之高,时望没了很多记忆,相当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处男,敏感的耳根稍微一接触到温热的呼吸,瞬间就软了。
他脸上就跟发烧一样,又烫又热。他猛地推开容屿,霍得站了起来,扭头就冲进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等时望再出来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不过他明显是用冷水洗脸了,胸口的布料湿了一小块,紧紧贴着皮肤,透出几分令人遐想飞飞的粉色。
容屿注意到黑曜石耳钉仍然戴在时望的左耳,不由得在心里微微笑了。
你看,时望虽然拒绝了他的亲吻,却没有扔掉他送的礼物。万事都讲个过程,容屿没奢望能一下子把时望追回来,这样循序渐进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吃完早餐之后,时望收拾了收拾,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仍然是长长的迷宫,头顶的白炽灯滋滋作响,发出微弱的电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