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初近乎踉跄地走到她身边,手指颤颤落
双手
他一时无言,只静静抱着她,直到咽下喉间涌上的血气。
“巽之,巽之”谢及音拍了怕他的背,“你勒疼我了。”
裴望初闻言松了力,但并未放开她,依然埋首
“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到哪里去了”
他语气极轻,仿佛她只是赴宴晚归,惹得他抱怨了几句。
然而每个字都是从他压着血气的喉间挤出来的,每个字都
谢及音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前些日子为人所困,行动不得自主,好不容易脱身去了建康,
裴望初只听见了她的声音,如闻旧乐,心弦乍乱,自耳际一路延直心里,然而她究竟说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听清楚。